们小姐恐怕还没来得及派人去跟秋家的人交涉。我正忙着折腾我那一艘呢,一抬眼,就看见连着几发不长眼的火炮打过来,不仅秋少爷一船的人都给炸成了灰,咱们那艘在最后头的小船,也给炸沉了。”
余墨痕听得头大,心道江山九姓号称同气连枝,倒真是逃不脱有难同当的命运。她一边狠命按了按隐隐作痛的脑袋,一边道,“柴扉呢?他……可还活着?”柴扉就是另一个跟着她的护船师。
“不知道啊。”柴牗听见余墨痕这么问,眼泪愈发止不住了,“柴扉说是要把那艘船开过来,那么他肯定就是在底舱之中了。”余墨痕听得头皮一炸,果然就听见柴牗接道,“姑娘也知道,沉船的时候,底舱里的人可是最难逃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