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完全不明白帝国军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艘船才开回去又开出来。江面辽阔,帝国军又不像江山船的人这般熟悉江中的暗礁、岛屿,任何动向都很容易被察觉,犯不着这么来来回回地打游击。即便是军中有充沛的千岁金供给,也不该这么来回折腾着玩。
柴静流倒是冷静得很,她听了信报,转头便对余墨痕道,“幸好你那艘空壳子完成得及时,咱们这一船的人都有了去处。倘若帝国军的人前来查问,咱们也有办法应付。”
她是个很果决的人。余墨痕那边的船这才准备好,柴静流已经吩咐下去,叫护船师们不用偃机,全凭轮桨,把这艘大船开到空壳子边上去。余墨痕帮不上什么忙,便主动跑到瞭望塔上去望风,生怕帝国军的船发现她们的意图。
倘若真的发生那种情况,余墨痕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柴静流显然是不愿惹怒帝国军的,她会不会把责任全部揽在她自己身上?倘若柴静流出了什么岔子,余墨痕可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跟元凭之交待了。
幸好,那艘虎视眈眈的船此刻给不知哪家的江山船绊住了,柴静流的船总算有惊无险地抵达了那暗礁附近。两艘大船不好靠得太近,只好一头一尾靠在暗礁两侧。
到达之后,她船队里的人便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