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弋小艄?”
答话的却是阿满,“衡儿不会说话,天生的。”她听闻噩耗,声音倒是颇为平静,大约是早有预料了。“他是小艄和兰皋的侄儿,前几年常跟着他们兄妹二人一道玩耍,耳濡目染之下,学了点偃甲上的本事。后来那兄妹俩先后离开嘉沅江,便把衡儿托付给了我。”她说着,慢慢站了起来,面容暴露在了光亮里。
余墨痕不由一呆。阿满的脸是残损的,半张脸上都是骇人的烧伤。
阿满却仿佛全然不曾留意余墨痕脸上的惊愕。“我是兰皋和小艄两个的师父。这七重销金釜,也是我教兰皋做出来的。”阿满看着余墨痕,冷冷地道,“你呢?小艄船上有许多巧工,却从来不会把这些东西教出去,因为她答应过我,绝不会把这些技术外传。她为什么会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