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妥;果不其然,傅大人的眼神立刻变了。
“按律惩处,还不公正?”傅大人喝道,“余墨痕,你小小一个预备役,不过立了一点功,居然质疑起国家法度来了!脑袋不想要了?”
“大人息怒,我方才着急了,说话失了分寸。”余墨痕竭力压下心中翻涌的焦虑和恐惧,道,“我所说的公正,是贱民和夷民之间的公正。”
江山船上的人是贱籍,断然不可能跟齐人一个待遇,可是跟图僳人这类因为战争而臣服的归化之民相比,恐怕也说不上谁更高贵些。
傅大人没有说话,只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余墨痕无从判断傅大人的想法,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一股脑地说下去,“大齐帝国想要西凉的千岁金,便为西凉地区的人设立了宣慰司、讲经院、讲武堂,送去了帝国最为先进的技术和文化。为何如今想要江山船上的偃甲之学,就不能同样给予江山船中人一些抚慰呢?”
傅大人道,“夷民可没有叛国之罪。”
余墨痕心道夷民从前根本不是大齐的子民,臣服于大齐完全是因为打不过偃甲军队,哪儿来的叛国之罪?
然而她并不打算跟傅大人争这些朝中人人讳言的细枝末节,只道,“纵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