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整治江山船,与嘉沅江南岸的行商有关;此外,你父亲还在严查军中与江山船之间的款曲。所以我想,莫非是南岸行商、江山船,联同军中的内应,暗中做了什么触怒你父亲的事情?”
琬琬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最终却只是摇头,“我父亲很少跟我提公事。”
“理所应当,做父亲的,大多想要保护自己的女儿。”余墨痕轻轻叹了口气,“可是你父亲官位如此之高,此次的行动又如此之张扬,所做的必然是一件朝廷准许、而且很可能相当支持的事情。”
“我父亲是朝廷命官。”琬琬肃然道,“他本来就不会违背朝廷的意思。”这对父女之前那般别扭,言谈之中却相当护着对方。
“正是如此。”余墨痕点了点头,继续道,“如果有一件事情,涉及到南岸的行商和被朝廷丢在嘉沅江上自生自灭的江山船,还需要兵部侍郎来整肃军队……我凭直觉,觉得此事可能与千岁金有关。”这个推断当然来自于她从前平匪时的经验,但琬琬或许并不需要知道她从前和卫临远联手的事情。
“所以,”琬琬顺着她的话,往下推进了一步,“这些黑衣人绑架我,是为了阻拦我父亲整肃军队?”
“或许是想和你父亲谈什么条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