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暗器了吧?不然早就使出来了。”那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一个姑娘家,学男人逞勇做什么?我说真的,你快走吧。”
“你猜我还有没有武器。”余墨痕并不上当,仍旧不动。那男人猜度她的时候,她的脑子也没有闲着。对方手中倘若有弓弦之类,这个距离,足够要了她的命。然而那男人迟迟没有动手,必然是没办法远攻。
双方此刻都没有绝对的胜算,拼的是耐心、勇气和智慧。
两人对峙许久。余墨痕听得清身后琬琬的呼吸声。不知是否是不愿叫余墨痕分心,琬琬似乎镇定了许多,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只安安静静地陪着余墨痕一起等。
黑暗之中,突然铿然一声。一把短匕出鞘,那男人动了。
他贴着石壁飞速刺来,似要一匕首取走余墨痕的性命。余墨痕倏然转身,拼上左臂一挡,右手抽出,直取那男人口鼻。
但凡进过讲武堂、学过一点军中武术的人,都学过这么一招“夺刀式”。然而余墨痕这招式全然用反,况且她左手肿得如同一只死面馒头,已然失去了知觉,送上去只能做肉盾,并不能夺下匕首来。那黑衣男人一愣,紧接着就发出一声惨叫,伸手捂住嘴巴;余墨痕紧跟着一脚上踢,匕首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