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一点东西,总有能派上用场的时候。”她能够想象得到,等到过几天,琬琬到了卫家,便要重新踩上一个大户人家少奶奶的正经路途。经历了这么多,她或许不会再那般不管不顾地抓住离经叛道的机会了。
说话间,日影微移,琬琬定好位置,确认了方向,余墨痕便带着她一道往东行去。两人在山中颠仆了许久。余墨痕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全凭心里一股劲儿撑着往前走,休息的时候也再不肯坐下,生怕她自己靠在什么地方便起不来了。
过了两日,她们好容易找到了出山的道路,余墨痕却越发警惕了。住在山脚下的猎户、村人,她一概不去打扰,唯恐那些黑衣人在里面埋了眼线。她如今眼睛不好使,即便有异也很难看出端倪,因此只好尽力避开了。
她带着琬琬,一路找到一处有些规模的镇子,这才停下。她找了几处当铺,把琬琬那几支被她折腾得没个正型的玉簪金钗分别当了,又包了间客房叫琬琬歇一歇。一切安顿好,她才找了家尽量远的医馆,请了个郎中随便给自己治治。
那大夫被余墨痕的伤势吓了一跳,诊断再三,只说毒性可以暂时压一压,根治却完全无法保证。这倒也符合余墨痕的预期。她没指望乡野小镇的赤脚大夫拿出什么特别有效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