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看。其实坐车回去也不错,我无所谓的。”
颜铮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他顿了一会儿,才道,“上一回坐泛日鸢的时候,你不是头晕来着?想想还是算了。”
余墨痕自己都忘了还有过这回事。她想了想,依稀记得自己前往雎屏山平匪的时候,的确尚有些晕高,可是现在绝对不会了。何况,打那之后,她也不是没有坐泛日鸢的机会,颜铮还亲自派人来邀请她来着。他从前怎么没管过她的头会不会晕?
她越发捉摸不透颜铮的想法。然而她也晓得,每个人都有些奇怪的时候,譬如琬琬,原先还当她是个奸细来着。颜铮今日态度诡异,很可能只是给傅大人那个牛鼻子暴脾气触了霉头。
余墨痕找到了一个勉强说得通的解释,也便不再细究,只在上车前后退一步,到了颜铮身后去。
颜铮回头看她一眼,道,“你做什么?”
“按照机枢院的无聊规矩,预备役要礼让在役偃师。”余墨痕笑了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