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滞留在嘉沅江一带的时候,你也作出了不少新的设计。你可还有印象?”
江山船上的事,余墨痕自然记得清楚;至于在镇南军中的种种,似乎已经有点久远了。余墨痕自己只对她那把二十四连发千机弩颇为自得,其它的作品倒是没什么印象。她还在一脑袋潦草的记忆里翻检,颜铮倒是先想起来了,“原来是这个。”
余墨痕只好又将一张疑惑的脸转向颜铮,“哪个?”
“你当时不愿意坐泛日鸢,非要跟大军一起千里跋涉,还一天到晚坐在军械库里折腾偃甲。”颜铮说起这事来,居然有点忍俊不禁的意思,“不记得了?”
“是有过这回事。”余墨痕仍是一脸迷茫,“但那些只是小打小闹的改进,我过后又在折腾其他的事情,也就没管了……”她那时也曾经有心把这些小玩意儿发扬光大,可是之后不久,她便失手杀了徐夫子,关了许久的禁闭,整个人险些废了,实在拿不出更多的心力去完成这件事。过后她又一直在外奔波,如今再看从前的作品,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怎么,”她挺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头发,“居然叫凌大人知道了?”
“这事情,你还得谢谢颜铮,”元凭之眼底泛着三分笑意。他今日也不知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