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得不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他略微犹豫了一会儿,又道,“我之前耽搁在嘉沅江,也是因为听说了江山九姓有人浑水摸鱼,才留在江山船上,调查静流是否也牵扯其中。”他说着,有点沉重地笑了一下,“幸好没有。”
余墨痕心下有些唏嘘。元凭之此举,既对帝国效忠,又对柴静流负责,已然是尽力求个两全;只是不知道柴静流作如何想。半晌,她才道,“既然跟静流姐姐没关系,那就很好。”
“其实我很清楚,她船上用千岁金,已经违背了帝国的律令。可是我也明白,她若不如此,即便拼尽力气,也无法为一船人讨一条生路。因此便替她瞒下了。”元凭之提起这事,显然也有些为难,“倘若静流再往悖离大齐律令的方向走一步,我也实在不知道该当如何了。不过以如今的局势而论,你也看到了,江山九姓根本没有造反的实力。有人胆敢跳出来,立马就会殃及九个家族,一点甜头还未尝到,便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他们被帝国遗弃了太久,仅仅要求生,便已经很艰难了。”
“其实,我心里也很为他们不平。”余墨痕见元凭之如此,索性便把一直以来的想法说了,“若非举步维艰,恐怕也不至于拼个鱼死网破。江山船上,其实不乏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