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探,然而但凡是夜间派去的军士,常常有去无回。除此之外,此地的平民也对我们避之不及。说是一旦跟我们有所接触,就要遭到玄女教的惩罚。”他说着便叹了口气,“镇南军纵然人马众多,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当年在雎屏山平匪时,镇南军已损失大半,元气大伤。如今还没到打硬仗的时候,又出了这些事情,牺牲的都是人命啊。”
镇南军要补充兵力,这么短的时间里,以充军代替刑罚的恶少混子怕是也不够的,然而倘若要大肆征兵,苦得还不是大齐帝国的百姓?屈濯英能做到主帅的位子,从前也是个以雷厉风行闻名朝野的将军,这样一个人,心底必定是因为那般骇人的牺牲留下了许多难以平复的创伤,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余墨痕对屈濯英的做法如何不满,听到最后一句,也没了脾气。
颜铮却道,“不如我去看看。”
屈濯英连忙道,“颜将军,可莫要意气用事!”
“镇南军在我朝素有虎狼之师的威名,遭逢这些怪事竟会束手无策,我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性,便是镇南军在这个怪异的地方驻扎了太久,没留意的时候,沾惹了什么影响士气和体力的东西。”颜铮显然也是个不信命的人,这番神神叨叨的话却说得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