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秦凤舞时醒着的,一定会笑掉大牙的,堂堂战王居然做小孩子的把戏。
替秦凤舞掩好被子,才瞧瞧地退出了房门。回到战王府的书房,蓝彦一正像一只鬼一样地看着他。
“爷,你上哪了?”
像是做贼被逮到了一般,故作轻松地绕过蓝彦一,蓝彦一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他一早就知道了即墨战天去了忠勇侯府。
“没,随便走走!”
蓝彦一扭头哼吱了一声。还嘴硬,去忠勇侯府就去忠勇侯府了。他真不知道即墨战天在别扭什么。
“彦一,那女子还没有找到嘛?”即墨战天阴沉沉的声音响起。
蓝彦一心头一阵,终于知道即墨战天的结症所在。每每想起秦凤舞,必会提起白衣女子。即墨战天是念着白衣女子的恩,才否认心中对秦凤舞的喜。这结症恐怕只能等到找到白衣女子才能消了。
“爷,属下一定必定尽力。”但愿早日寻到吧。如果寻不到,即墨战天恐怕这辈子是要一个人过了。这么固执的人,想扭过来实属不易。
次日秦凤舞醒来又是晌午十分了。寥寥用过了午膳,就听着下人说,顾少卿派人给二房的嫡出子女送来拜帖。
派了素白去打听,才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