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素白那兴奋劲是止也止不住。虽然不能跟着去宴会上,但是却能在琼花台的偏殿里走动,那也是不错的。欢声笑语不断。
而承乾殿内气氛却压抑地很。即墨城苦口婆心的劝慰着即墨战天赶紧娶亲。
“儿臣的事,不牢父皇费心。”
声音中的冷意是真真寒透了即墨城的心。不管自己怎么捂,都捂不暖他。好容易战事平稳了,可以一直在京了,却从未朝堂之事,无招也不来见自己,这对于一个父亲来说是最大的痛。儿在犹如不在一般。
“你非要跟朕这么说话吗?”即墨城痛心疾首地看着这个最爱的女人所生的儿子。
“是!”即墨战天面无表情地看着即墨城,回答的很干脆,“除非母妃活着。”
在那双像极了兰妃的双眼里看不到兰妃的温和,而是满目深沉和冰寒。即墨城的心犹如冰锥一样难受。他又何尝不知兰妃的死自己有一半责任呢。
无力的摆摆手,只能由着他去了,每每不欢而散,已是弄得自己心力憔悴。
进了宫,就不能像在府里那样自在了,做什么都要约束着。对于素兰,向来沉稳,秦凤舞到是不担心,而素白就比较冲动,得让素兰好好看着才是。
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