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河谷道都困不住你了。”东陵域驾着马,一身黑色铠甲出现在了河谷道的尽头,牙齿紧紧地磨着,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
“东陵域。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即墨战天见着那东陵域,就恨不得立马上前结果了他的性命,若非他,他的舞儿何至于吃这样的苦头,明月也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死期?战王未免也太小瞧了。众使河谷道困不住你,你认为能杀得了本宫。噢,对了,本宫忘了这么久了,还未向你道贺呢。恭喜战王喜得龙凤双子。真当可喜可贺啊。”明面上的祝贺,实际上眼里却满是恨意。握着长剑的手一紧,手背上的青筋立马凸起,可见他的愤怒。
明着贺喜的话,从他嘴里说起来就变了味道。即墨战天与他对持不语,只用一双冰寒彻骨地眼睛狠狠地看着东陵域。却只瞧见他嘴角那一抹不明意味的冷笑。气的人有些血流汹涌,重重地一夹马肚,就朝东陵域奔了过去。
“东陵域,今日就要为舞儿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