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掉以轻心,你这六百人万一被别人打散了,可亏了你那月月的足饷啊!”
月月十足的饷银,几乎成了山东这些将领的一个笑柄,说话间,几名老军都是走了进来,李孟连忙招呼亲兵护卫给他们搬座位,倒酒。马玉兴给李孟一一的引见,这五名老军,却都是当年和卫所指挥使苏臣一起打过白莲,山东平乱的老兄弟,而今年纪虽然大了,不过一般都是在指挥使身边当个亲兵,或者下面做个百户之类的,说白了都是安心养老。
这几个人还懂得一些战阵军营之法,不管如何也是拎着刀枪上过战场的,本乡本土的人,觉得李孟也是自家子弟,总是担心胶州营在这里吃亏,万一折损了人手,那可都是自家的子弟。
李孟含笑听着,却不搭话,只是端起一杯滚烫的黄酒笑道:
“若是下面六百人连这四百海盗都打不过,那我这胶州营的兵卒也不必练了,我去江南做个富家翁岂不是更好。”
几名老军喝了热酒,又在避风处,被炭炉烘的浑身暖洋洋的,精神也都是高涨了不少,另外一名老军站起来,先是抱拳,开口说道:
“李大人少年英杰,对这些战阵的事情自然是明白的,可老汉我不怕您见怪,大人您这兵,人人都练,却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