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全都是吸引到了面对面的这一侧,都是被对方准备好的火铳打了个正着。
两艘船队平行,彼此的船只相隔的距离不会超过三十步,水面又是平稳的很,火铳的威力可是发挥到最大。
尽管这种黑火药做弹药的火铳初速并不快,但冲量却是足够把人的内脏和骨头打碎,穿透力却差了些,不过方才这么近距离的射击之中,两淮盐商的押运队伍里面,很多人都是被火铳打了一个对穿。
血肉喷溅在身后的盐包上,有那么十几个押运的人侥幸逃过了这次射击,不过他们也就是在刚才比较幸运罢了,对方的船队已经是朝着这边靠近了过来,不需要全部贴过来,只要是有一艘船挂上,剩下的人都是可以上来。
装运盐货的船上的船老大和水手们已经是吓破了胆子,凡是活下来的不是趴在穿上不敢动弹,就是跳下河去没命的朝着另外一边游去。
那名押运头目从船上站起来的时候,却看到对方的头船已经是挂上了这边的盐船,能看到对方的人正在朝着这边的船上跑。这押运头目被还没有消散的硝烟呛了几口,禁不住在哪里咳嗽起来。
要是跳水跑,这么多盐船失却,已经是天大的责任,就算是毁掉海州,怕也要被自己的主家砍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