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拉起了一支四五十人的绺子,当然不如从前那么精良,这四五十人的队伍想在本地做些买卖,结果就抢劫了一次大户,还被对方守住,没有攻进去。
随后赶到的武装盐丁把这支小盗伙杀了个干干净净,这周八喜是心胆俱寒,才明白胶州营在山东的根基之深,当日间自己大言不惭的说那些话和自以为准确的判断搞不好就是大错特错。
还想趁乱而起的他老老实实到了寿光一处相熟的人家躲避着,看看风色,谁想到形势局面完全和他相反,这才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妙。
被武装盐丁追杀的周八喜还有些侥幸的心理,心想再在胶州营新入的济南和东昌两府再躲躲,周八喜也有自己的一些消息渠道,他实在是不想离开山东,河南有如地狱一般,官贼两边彼此拉锯,北直隶刚被鞑子大兵蹂躏过,而且那地方本来也不富庶,自然不比山东本乡本土舒服。
朝着南面跑更是不可能,南面到处都是胶州营的人,天罗地网一般,周八喜也不敢朝着那边跑。
事情在七月中的时候开始变得不对了,武装盐丁在抓住几名辽镇军兵出身的江湖人后,已经是被胶州营的杀伐吓破胆子,一抓住之后就有胆小的人先招供出来,同伴给辽镇的鞑子打探消息。因为辽镇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