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开口说道:
“当年辽东总兵李成粱养了八千家丁。本朝也就是这一人而己,这些家兵家将都是折在塞外和朝鲜了,再也没有。其他的,都是克扣普通兵卒地军饷用来养亲兵家丁。”
李孟点点头。继续说道:
“我若也是和其他军将一般。克扣普通兵卒的粮饷。用来养亲兵,那我和天下间其他地军将有什么区别呢。本将再问你们。胶州营的兵卒比其他家地兵马如何?”
这个问题倒是并不需要思考,周扬当即地回答说道:
“胶州营兵马,自然是精锐强悍。天下无双!”
“可忠心吗!?”
“这万余兵马都是对将军死心塌地,忠心耿耿,愿为效死。”
李孟问完之后,笑着点点头,又是继续开口问道:
“本将为人。木讷少言,不善交结。只知兵家之事,这些兵卒为何愿意为为本将忠心效死?”
“胶州营士卒皆有忠义之心……”
李孟哈哈地笑了起来。倒是难得看见他有这种放肆表露情绪的状态。笑声停歇之后,李孟淡然地开口说道:
“愿为本将忠心效死。除却平日操练地得法,就是胶州营这粮饷银钱的十足。你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