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如此大灾,南直隶淮北一带和山东接壤自然也会受到影响,可山东是综合调度人力物力抗灾。而淮北却无人过问,两淮盐商们甚至觉得灾害严重些也不是问题,两淮盐业所需要的人力比较大。
但华夏几千年,农民都是以田地为生,若不是种地活不下去。万万不会去做工赚钱糊口,这几年的大灾倒是把淮北的农民从田地上赶走,让他们去盐场做工。
所以胶州营淮北军的士兵们在沿路看到地田地大部分都已经被抛荒,人烟稀少,看着比山东地面上还要凋敝荒凉。
尽管各级军官们并没有说什么,可新兵们却看见了这一切,并且和山东进行比较,也是坚定了他们心中的信念。
海州因为盐业而富庶,而同样级别的沭阳县却很惨了。进入沭阳县地面之后,更是荒凉。
带路的那名盐商手下一直是奉承着带队的千总高科,同时许下了种种地好处,不过这种胶州营嫡系出身的人自然不会受这样的引诱。
“再走差不多三里路,就到那个山神庙了,这地方小的从前也来过,路边的一个小山包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建了个山神庙。也没什么香火。来往这边的路人倒是有时候会上去避雨之类的。”
听到这句话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