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一阵颤动,方老大迟疑的站起来,走到身后帮着方员外捶捶后背,等到方员外的气顺了,又是开口骂道:
“咱们方家这么多年的传承,有今天这番家业,靠的是什么,靠地是本本分分地做生意。守着规矩。那伤天害理的事情绝不涉足,你们几个混帐,到底是吃了什么样子的熊心豹子胆,居然去……”
说到这里,这位方员外丝毫不含糊,立刻觉察出自己激动,端起茶碗来喝了口茶,润润喉咙。方家几个儿子眼神交流,还是方老三觉得比较能说的上话,大着胆子开口说道:
“父亲大人,这件事情是那陈五出头联系,眼下他也不能说话,二哥不过是鼓动了几句而已,事情怎么说也牵扯不到咱家身上,你何必这么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
听到自己的弟弟开口。方老二也是开口说道:
“那些山东兵掐着淮北一带,咱们家的盐都运不到河南地界去,山西和北直隶那边有些买家已经是不稳了。何况百二十万两的公摊,咱们方家就要出二十万两,不来点真格的,那山东人欺负地会更狠啊!”
方老大在身后一边替方员外顺气,一边符合说道:
“老二、老三说的对,咱们家的奴才在北面传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