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就看到从各处走出拿着刀剑的披甲士卒,一人从影壁后面转出来。开口笑着问道:
“这位就是从京师过来,传旨催促出兵地陈公公吧!!”
说话地这个人语气颇为的温和,但看着周围这些披甲的士兵,无论如何也谈不上什么温和。
一名锦衣卫看着周围逐渐靠过来的甲士,心中难免紧张,手放在了腰间的刀柄上,刚抽出一半,“呼”的风声呼啸,一根白蜡长杆直戳了过来,准备的刺中了他地胸口,这名锦衣卫胸腹间一口气没有上来,憋得生疼,直接跪倒在地上。
这个动作,一下子把场中所谓“温和”地气氛打了个粉碎,甲士们手中的刀枪立刻是指向了在内圈地太监和锦衣卫们。
和陈敏在京师中看到的那些京营纨绔草包不同,奉国将军府这些埋伏的甲士稍一工作,那种杀气和压力马上显现出来,陈敏这一圈人都是脸色煞白,心里知道,若是妄动,对方搞不好真会杀了自己。
“你们是什么人,咱家是传旨的钦差,你们这样刀兵相逼,是想要造反吗?”
陈敏声色俱厉的喝问,可任谁也都知道,这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陈公公莫慌,兄弟们正是知道你是传旨的钦差,所以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