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中。
李孟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长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天棚,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感觉不到什么兴奋,只是疲倦。
对于有这样的心态,李孟也是觉得不对,自己才三十多岁,又是大战在即,怎么会有这样的老人心态,真是让人不可理解,如果刚来这个时代就是如此的心态,那么肯定不会召集众人去贩卖私盐,夜入那巡检的宅院中去杀人,更不会有后来孤军追击鞑虏的兵马。 可为什么现在却疲惫了呢?
李孟还记得去胶州城上任的时候,被匪徒半路截击的那场战斗,看着箭簇朝着自己急速飞来地,那个瞬间,李孟永远也忘不了,他恍惚记得自己当时先是如坠冰窖,然后浑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
那种人在燃烧,战意激昂的状态。 李孟沉醉在其中,可随着时间的推进,这样的状态却再也找不到了,每逢大战,自己都是端坐在马上,立在帅旗之下,指挥各部,甚至是在济南自己的国公府中。 根据各处送来的情报发号施令。
手下十几万兵,几百万民,天下瞩目的大人物,似乎就应当如此,若是亲临战场。 手持刀剑与敌格斗,那才会让人笑话。
只是,只不过,这样地状态。 太无趣了,李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