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老娘不骟了你!”
黄天愁吓得一缩脖,也没看清楚是胡飞雪的手松开了,还是他自己挣脱出去的,反正一个转身就消失不见了。
胡飞雪扭头看向我,一脸忧色,说:“你也看见了,这事儿要捅大了。按说不是咱们堂营的事儿,我们本可以不插手的。但是咱们教主义薄云天,时时刻刻都教育我们要行仁义事儿。而且我们要是明知道你的同伴有危险,不提醒你的话,估计你肯定会在心里骂咱们的,所以只好趟这浑水了。看样子,你们这里面是有人得罪人了。要不然平白无故的结这梁子干嘛?”
“我们才多大,能跟谁结梁子啊?”我有些急躁的跟胡飞雪说:“再说,多大的梁子要这么报复啊?都牵扯到这些玩意儿了?”
“那就不好说了,也许是父辈的结怨呢?”胡飞雪说:“这些都还只是猜测,也没准就你们当中的谁点背儿,触犯了什么忌讳,人家要略施小惩。不管是因为什么吧,我现在得想办法保你们平安。”
胡飞雪从腰间掏出一个漂亮的锦囊,雪锻面儿上绣着一只白色的狐狸,要不是有黑色的眼睛和鼻子,我差点没看出来这上面还有东西。
打开锦囊,她从里面掏出三个黄色的纸马,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