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胡飞雪说过一次开山门,但是我没细问,以为跟窜窍差不多,现在叶佩灵的奶奶又提起了,正好我问一嘴。
老太太没说话,从供桌下面的抽屉里面拿出一块叠得板板整整的红布,又掏出一把剪子,就着昏暗的红烛光亮,剪了起来。
我皱了一下眉头,跟叶佩灵说:“佩灵姐,咋不开灯呢?这能看清楚吗?”
“不用开灯!”老太太说道:“我这眼睛本来就不好使,还见不得光亮。但是心跟明镜儿似的,我闭着眼睛都能把活干了,已经习惯了。”
叶佩灵告诉我说:“我奶奶年轻的时候给我爸和我大爷他们纳鞋底,眼睛让油灯熏伤了,这么多年就这样,出门得戴茶色的眼镜,要不然出不去。”
难怪冰柜里面只有一种两毛钱的雪糕,敢情根儿在这里呢,这要是啥价位都有,五花八门的,那老太太能整明白吗?
老太太一边剪着红布一边跟说:“耳报和山门呐,我可都开了。这耳报一开,这些仙家鬼神儿什么的说话我都能听见。山门就是天眼,眉心正中那儿有块骨头,上面有个小孔,这个小孔就是天眼。每个人都有,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打开的。”
“这是为什么啊?”我一边摸着眉心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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