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
这两句话一说,基本就相当于完成了邀战和应战的过程。
黄毛放下酒瓶子,轻车熟路的冲我勾了勾手:“你过来咱俩唠唠!”
我冷笑一声,两步上前,一脚踹到黄毛肚子上。给他踹翻在地,不等他那帮小伙伴反应,我怒斥一声:“你妈逼的,你们混哪儿的?不认识我啊?!”
其实老子谁也不是,把声威壮足一来是给自己打气,再一个也希望这帮家伙不要轻举妄动,如果能误会我真是道儿上的,那是最好,反正我是不会告诉他们我是谁的!
黄毛一伙儿本来看到黄毛被我踹翻,都已经站了起来,但是听我这么一吼,又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我心中暗喜,他们也不过如此。
黄毛从地上爬起来,冲着他的小伙伴们吼道:“都愣着干嘛呢?没看见这小子踢我啊?”
几个小子跃跃欲试,我眼疾手快,一把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使劲在桌角一磕,不料力道没掌握好,根本没出来磕碎一半还剩一半锋利异常的缺口的那种效果,而是直接让瓶子贴着我的手从瓶嘴处断开,那锋利的茬口从我手里面露出来连两厘米都不到,我手里握着打火机大小的瓶嘴,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