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和黄天愁都是三百年上下,那蟒清如八成也是这个水平线吧?否则的话,她怎么会来做报马呢!
在政史地组待了大概快半个钟头,我担心班里有别的事儿,再说人家都在军训,我消失这么长时间也不好,万一想象力丰富的,真把我给联想到整件事里面,我可不想成为这么邪性的名人。
蟒清如由于没有了矿泉水瓶子,没了办法,只好寄托在我身上。
她选择了对我影响最小的左臂,化身为蛇。我眼瞅着一条青色小蛇从我手腕处盘旋而上,把蛇头搭在了我的左肩。
我左臂顿时传来一股又酸又痒的感觉,是那种骨头缝里面痒痒,我挠哪里都不对劲儿的感觉。
蟒清如叹了一口气,跟我说:“我已经尽量收敛阴气了。”
我赶忙安慰她:“没事儿,这算啥呀,就是有点儿痒痒,不理会就好了。”
蟒清如听了没有说话,而是乖巧的把双眼一闭,似乎在闭目养神。
我走到门口一拧门把手,愣了一下,紧接着我忍不住骂道:“去你大爷的,干啥还他妈反锁啊?这让我怎么出去?!”
我重新叫醒蟒清如,想让她帮忙把门锁打开,没想到她一脸茫然的跟我说:“我哪会干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