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太直接了,我怎么没看出你怜香惜‘玉’?”王姣撅起小嘴说:“我知道惹不起你,否则的话,我也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了。”
我‘抽’干了杯子里面最后一口水,咂咂嘴,跟王姣:“知道就好,那现在能告诉我你那什么东西有解‘药’没?”
王姣摇摇头,说:“这‘药’物还不稳定,否则的话,怎么见效那么慢呢?对于一种并不稳定的‘药’物,我们为啥要研制解‘药’?反正时间到了,‘药’劲儿自然就过了。”
“那得多久啊?”我问道。
王姣手托下巴的想了一会儿,跟我说:“一针大约是五个多小时,你朋友究竟中了多少针,我也没数啊!”
我靠,房罡当时的胳膊要是让密集恐惧症患者看了都会发病!那得多少针?我也不知道。粗率估计一下,怎么也得百八的啊,五百小时?得,再多点儿就一个月过去了。
“你今天白天怎么不说呢!”我没好气儿的问道。
王姣双手一摊,说:“我哪儿敢啊,你朋友把‘药’效压制得那么厉害,万一我说了,他揍我一顿怎么整?”
“那你现在咋敢了呢?”我问道:“就不怕我上楼告诉他去?”
“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