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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山旋即盘坐在蟒家身侧,手掐法诀,嘴里念念有词。
我虽然听不真切,但是也能看出,这是在帮那蟒家化解药力,否则以这蟒家生机全无的身子,想要化解药力是不可能的。
白色的荧光渐渐从蟒家的身体上升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道黑色如同蚯蚓一样蜿蜒爬行的黑线,在蟒家露出来皮肤下钻来钻去,犹如活物。
陆山左掌一翻,一套银针出现在掌中,瞅准黑线,一针扎下,正好扎在黑线刚好要继续蔓延的头部,一下子将其截断,随即,一个黑色的脓包从银针处鼓起来,如同山竹,也有些像青丝果,总之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陆山连连施针,将那蟒家扎得跟豪猪一般,而那些脓包又让其看起来有点儿癞蛤蟆的感觉。
如此这般进行了大约一刻钟,陆山手中的银针刚好用尽,就见他双手一合,大喝一声:“结!”
哔啵作响之下,那些黑色脓包犹如黑色宝石一样被冻结住。
陆山伸手一指,又喊了一句:“收!”
银针如龙,飞入陆山袖中,那些黑色的脓包也落入他的掌心,层层叠叠的摞起来,好像一大串儿巨峰葡萄。
陆山屈指一弹,轻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