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起唇角,大手拿过深灰的长外套,长腿迈开,倾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个吻。
“今天。”
下午一点,威斯敏斯特宫。
黑色的车缓慢停下,忠叔下车,拉开后车厢的门。
贺正骁斯文地戴好手套,长指拂过外套领口不存在的灰尘,迈开长腿下车。
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伟岸的男人径直去了上议院。
推开那扇古朴的雕花大门,一百多名贵族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口,看见立于门外的挺拔身影,他们齐齐起身。
“德姆维尔公爵。”
贺正骁打了个手势,纯黑的手工定制皮鞋踩上红色的地毯,风度彬彬的于两排座椅的正中踏过。
四周没有人说话,他们在屏息以待。
台阶之上,镂金错彩的大椅,同样沉默地等着男人的到来。
然而贺正骁没有迈上台阶,他伫立于议事厅的正中央,单手放进裤袋。
“新例法通过之后,上议院被称为‘养老院’,相信在座的各位听见这个称呼的时候,并不觉得荣幸。”
厅中一片沉寂,呼吸声被压得极低。
贺正骁平和地笑了声,他背对大椅,低缓的嗓音于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