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要我一说话她就知道是我,可现在她连我声音都忘了,接着聊了没几句,她就说她男朋友找她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都没等我说完再见,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在国外我也没少瞎混,她找新男朋友我不怪她,但就是觉得吧,话别说太透,摆上台面说的话,规矩是完善了,但情分却少了。”
我看了眼东东,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他消失了两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一回来接受不了这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也正常,但我不会表达,只是跟着又开了一瓶酒,一口气干了,吧瓶口往下倒了倒,证明一点也没剩。
东东也起身拿着酒说道:“行了,过去的事不说了,我等这一天好久了,我今天算是彻底回归组织了。”
说完也把酒喝光了,坐下来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东,你走这两年,哥几个都想你,真的,咱们当初在九王爷面前摆的把子,说好了同日生同日死,可你却半路跑了,你知道吗?我们天天都跟九王爷说,要劈雷的话,第一个劈的就是你。”
东东就乐道:“嗯,还好国外的房子每个都有避雷针呢,哈哈。”
这话说完我们就都乐了,喝酒,吃菜,回忆,喝了没一会,东东就放开了,开始跟我们说在国外的好玩的事,我们也把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