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时,一人开口道:“这不是太子吗?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陈志生日没请你,心情低落吗?”
太子晕晕乎乎的抬起头,瞧见来人后,一脸不满道:“骆文涛,如果你是来笑我的话,我的拳头可不会放过你!”
骆文涛坐了下来,接着跟吧台的服务员要了杯子,太子倒在桌上,嘴里还迷迷糊糊道:“坐下来干什么?好像我和你不是很熟的样子吧?”
骆文涛乐道:“出来混,四海之内皆兄弟,况且我一直以来都好欣赏太子哥的,不是请你喝酒都有问题吧?”
太子哼的一声道:“请我喝酒,这里得酒很贵啊,我用得着你请?”
对方出言不逊,而骆文涛却一直保持着微笑,只因他知道,想要劝太子去长乐,就必须放下身段。
他回答道:“嘿嘿,要说请,那个人请的了太子哥啊,只是我好运碰到了你,专程来孝敬你而已!”
骆文涛说话谦卑,倒是给足了太子的面子,太子乐道;“孝敬啊?这么会说话,行,那就不醉不归!”
就这样,骆文涛塔上了太子这条线。
隔天,太子醒来后,这才想起昨晚跟骆文涛喝酒喝到不省人事,怎么说来,是他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