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绿死磨硬泡的才买到五十斤。
“啧啧,可惜了。”晚绿忽然感叹道。
冉颜向她投去疑问的目光。
晚绿道,“那嵌宝石的蝶簪是成对的,单支买折损了不少钱,娘子当时若是把十八娘头上另一根一并拔了,咱们能卖四十两呢!”
冉颜扑哧笑出了声,“你还真是够黑心的!”
“黑心便黑心罢!奴婢不过是手里攥着旁人的钱,心里舒坦,娘子可是大发神威,做了回霸王呢!”晚绿想起前几天冉颜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就激动的两眼冒光。
冉颜微笑着任由晚绿在旁边叽叽喳喳,进了院子,两人在廊下脱了屐鞋,只着素袜踩在木质的地板上,日本的和风便是承袭了唐朝的这种风格。
生计问题解决了,冉颜的病情也在一日日的好转,因此小院里也颇添了几分喜气。
吴修和不知怎的,又忽然决定不走了,有人给吃给喝,也不再去城中坐堂,只偶尔上山采些草药来充实他的私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
府中仅有的几个下人只看庄子,不负责伺候冉颜,因此邢娘和晚绿忙里忙外,一刻也不得清闲。
只有冉颜闲的长草,她从前是工作狂,但在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