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颜眼睛一亮，顿时明白苏伏这是在教她自保。
苏伏看见她的神情，从怀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丢在榻上，“是吐纳的法门，强身健体。”
“你不是说只会杀人么？”冉颜丝毫不客气的将收下，顺便问问还能不能学几个杀人的招式。
“杀人从不用人教，如果你痛恨一个人当真恨不得让他去死的时候，自然会想尽办法把他置于死地。”苏伏理了理衣襟，起身离开。
帘外传来他的低低的声音，“但当你能随手把人置于死地时，你就会手上沾染的血越来越多，直到……都觉得肮脏。莫要轻易杀人。”
这是不能回头的事。
“你都明白，却为何会走上这条路？”冉颜追问道。
苏伏脚步顿了一下，淡淡道，“我母亲别人养的死士，我会杀人很奇怪吗不跳字。
“那副骸骨是你的母亲。”冉颜没有问，而是说了一个肯定句。
她不那晚验的尸骨跟苏伏带回的尸骨是不是同一俱，但他宁可死也要取回的骸骨，应是他那个为杀手的母亲。
苏伏没有承认，也不曾否认，身影一闪，犹如鬼魅一样消失在屋内，只有前窗发出微弱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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