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惩罚已经算轻了,奔宵那个“看着办”才最糟糕,一比较之下,白义顿时心里十分平衡。
“你刚刚听见我与桑随远的对话了?”萧颂垂眼看着正要退下去的白义。
白义心里一突,只得道,“是。”
萧颂垂眸看着水杯的倒影,像是十分困惑,“你有没有发觉,我最近是越来越善良了。”
这个话要回答?要说善良,比起昨**的一个县丞几乎领着全家老小自尽,今日是蛮善良的。白义不安的看了萧颂一眼,大气也不敢喘。
“呵,桑随远……你一直高高挂起,我翻盘。”萧颂盯着外面偶尔飘的几片玉簪花瓣,一贯璀璨的眼眸,逐渐幽深起来。
他刺激桑辰的原因其实很复杂,到现在也弄不明白,不过他也只需明白一点,就是要把曾经输过的,给扳。
至于冉颜,萧颂眼眸微垂,问白义道,“你说我要不要把那个娘子弄回家呢?”
白义一阵暴汗,心想你堂堂一个刑部侍郎、兰陵萧氏嫡系郎君,这个问题需要想吗?想要就娶,不想要就不娶。但转念一想,郎君命硬克妻,他有这种想法……不会是动心了吧?无不少字所以关心冉十七娘的安危?
这样事情,萧颂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