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萧颂用勺子搅了搅瓦罐的碧梗粥,眯着眼睛任由腾腾热气扑面,淡淡的道,“您请起吧。”
邢娘伏在地上不动。
久久萧颂才垂眸看了她一眼,轻笑道,“难道我看起来是这么容易头脑发热的人?”
这……邢娘感受着似有若无的怒气,脊背发颤,但凡萧颂这个名字的人,绝没有人敢他有头脑发热的时候,他理智的不能再理智了,除了他有意为之,平时笑起来虽和善有礼,却令人感觉没情绪,若非偶尔传出他在家里与其父暴走拔剑干架的八卦,令人觉得他还是个有血有肉的血性儿郎,就不会是“长安鬼见愁”的称号了,而是“长安鬼见逃”。
“我像是会无视十七娘性命的样子吗不跳字。萧颂拨动灶膛里的木炭,严重映着微红的火光,声音平缓的问道。
邢娘再次语结,能为了娘子做到如此地步,约莫也不会不顾她的性命,可一个克妻命格之人,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这一回,邢娘虽然没有弄明白,却还是依言起身了。
“萧侍郎守了这么多天,可要梳洗?”邢娘问道。
“不必。”萧颂断然拒绝,因为他除了煮白粥,别的也不会了,若是不趁这个时候表现一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