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那种事情,只是故意戏弄她。
当下心里稍微轻松了些,便开始看所处的环境。
偌大一间寝房,只有一张榻和两个长几,四角有燃烧的火盆,床榻周围铺着西域风格的毡子,四周月白帷幔间着轻纱帐,看起来很不吉利。
外面天色尚黑,冉颜猜测晕的还不算太长。
“你抓我来有目的。”冉颜旁若无人的从榻上站起来,穿上散落在床榻周围的衣物。
李恪面上略显惊讶,但旋即又恢复常态,从几下摸出那把素面油纸伞,抽出伞柄里面的剑,寒光映着他的眼眸,冷光幽幽,“这做的当真精巧……”
唰!李恪猛的抽出长剑,剑尖眨眼间就指到了冉颜的鼻尖。
他看冉颜丝毫不惧的样子,笑容更加灿烂,顺着刀柄眯着眼睛看,仿佛是在检查这柄剑是否比直,“是苏伏送给你的吧?无不少字嗤,他就爱这么样披麻戴孝似的颜色。”
冉颜心底一紧,忽然想起来,苏伏以前可能是效命于李恪。而苏伏取回母亲的遗骨之后,便脱离了他的掌控,投奔了李泰。
苏伏手里握着李恪不少秘密,他肯定不可能放任自由。
屋内一片死寂,只有李恪在观赏长剑时衣物摩擦的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