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呼吸外面带着凉意的空气。但随着推移,她已越来越不能控制,口干舌燥,呼吸愈发粗重,脑海里还不自觉的便冒出来男女交欢的画面。
冉颜扯了扯衣领,心苦笑,她这些年一直怀疑性 冷淡,结果若是因为欲求不满给憋死了,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她眯着眼睛,逼迫想别的事情,眼前却忽然浮现了在影梅庵时苏伏光裸的模样。顿时,浑身压抑的火苗轰的燃烧起来。心里开始莫名的着急焦躁,难受的她几乎要哭了出来。
咬舌尖咬到满嘴都是血腥味,鲜血顺着她嘴角溢出来,却没有丝毫作用,她觉得的神经末梢都麻木了。
仿佛过了十年之久,马车才缓缓停下来,冉颜稳住的声音,问道,“到了?”
车夫答道,“娘子,在内门道了。”
冉颜整了整衣襟,掏出帕子擦拭唇角。之后发觉根本没有丝毫力气起身,“通知尔冬和浅雪来接十哥。”
尔冬和浅雪本就是冉平裕给他准备的通房,虽然冉云生一直没有碰她们,但事已至此,总不能憋出毛病来。
仿佛听见车夫离开,冉颜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把里面的解药灌入冉云生口。
幸而冉府不大,不出片刻,尔冬和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