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乍一如此,宋国公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再继续揪住不放,就显得他太狭隘了,静默了片刻才道“罢了,改日再说。”
说罢拂袖而走,径直往冉颜这边的路上走过来。
冉颜也不曾躲避,见到宋国公便蹲身行礼,规规矩矩的唤一声“阿翁。”
冉颜的‘波’澜不惊让宋国公多看了一眼,竟是轻轻嗯了一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夫人。”萧颂唤道。
被冉颜看见这种狼狈的局面,他丝毫没有不窘迫感,反倒是一声“夫人”让冉颜有些不好意思。
冉颜与萧锐之和萧错之行了礼,见他们两人走了,才伸手握住他的手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惹得阿翁发大火。”
萧颂听她叫“阿翁”比叫“夫君”还顺溜,不禁有些吃味,酸溜溜的道“他脾气大,我有什么办法,连房相那样中庸之人,都能把他气到动手,我自问不如房相。”
房玄龄近些年来在政事上可以说是庸碌无为、毫无建树,把“中庸”两个发挥的淋漓尽致,一旦问他意见,他定然是这样也行那样也有道理,说的滴水不漏,看似很有价值,其实根本没有任何意思,因此弹劾他的奏折雪片一样的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