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走后,紧接着又召见了太子,听说圣上震怒,把一张胡‘床’给劈了。”
几立刻来了‘精’神,连萧颂敲击几面的动作也停顿了片刻。
李德謇深知萧颂对朝堂风云的敏锐程度,并不下于那些老臣,因此立刻问道,“九郎,你觉得太子这次……如何?”
萧颂沉‘吟’道,“不好说。”
他们几个虽然是从穿着开裆‘裤’玩到大的朋友,但为官之后都有各自的立场和看法,因此平时聚在一起多半是作乐若不是这次可能会引起朝堂动‘荡’,他们也不会着急议论。
李德謇与太子‘私’‘交’不错,而且也隐有支持太子的意思,他安排安瑾在太子身边不是为了扳倒太子,而是为了互通消息。所以萧颂并不会在李德謇面前随意发表看法。
“九郎,上次嫂夫人遇险,你我都心知肚明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还想明哲保身不成?”李德謇收起那副风流态,形容严肃起来。
萧颂笑笑道,“你也不必‘激’我魏王如何,太子如何,与我没有半点干系,想浑水容易,明哲保身才需要真本事。”
李德謇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不说也罢。”
萧颂少年时十分有血‘性’,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