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下场是迟早的。”年靳臣转身靠在墙壁上低头玩着手机。
“年少,你没打算救何少吗?”试探性一问。
“救他?”年靳臣发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望了眼年靳臣的反应,苏子康点点头,“年少,您这反应是最正确的,这个时候任何人插手都会意味着和南欧财团为敌,您可不能因为无小姐而冲昏脑袋,拿着整个年家和南欧财团为敌,最···最重要,您要记住,您的一言一举不仅代表年家更代表整个东欧财团党的动向。”
“我只保余宝,其他人的生死与我何关。”
“嗯,您有这原则是最正确的。”
不是年少心狠,而是用一个何宇正换两个财团斗争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