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消失在他面前,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老祖母递了眼给爱玛,“回房吧。”
“是。”
爱玛推开无余生,无余生摔趴在地上。
等她们的脚步声走远了,无余生才起身,下意识用手掌撑起自己,可是手掌一碰到草地掌心就传来刺辣辣的痛。
痛得她收回手,在身子失去支撑再次摔下去时,一个身影飞快来到她面前及时抱住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一句···好久没有听见的···“晚晚。”
也许是“晚晚”二字太过戳人泪点,莫名其妙就红了眼眶,用手肘推开男人胸膛。
被推开的男人膝盖摔跪在草地上。
女人爬起身,带血的手掌心拉起枣红色的外套,抱着胳膊转身离开。
她没说一句话,就连一个正眼都没看他,这样的她刮疼了男人的心,冲过去抱起她,脚步飞快回房。
他甚至是做好了她会挣扎反抗的准备,可当他抱起她后,在回到房间那段路到最后把她放在床上,她就像个洋娃娃一样,一动不动。
“晚晚,伤哪儿了?”男人语气着急,抓起她手腕时才发现···隐藏在衣服下,女人的手···变得很瘦很瘦,一握就能握到骨头,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