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欧阳药儿,你们药阁管得也太宽了吧?人家只要手里有药,租得起铺子,自然就可以开店。怎么还要你们药阁允许的么?是不是人家一天吃几顿饭,穿几件衣,都要跟你们药阁报备一声,你们允许了别人才能做啊?”一个黄衣少女,同样带着两个家丁,两个丫环,缓缓走来。
来到乐缘面前,伸手从家丁手里接过一个朱红色的盒子,亲自递向乐缘:“乐老板,小女子秦缘,不请自来。希望乐老板,不要把我赶出去才好。”
就为她那句话,乐缘便高兴的接过了她的礼:“来者是客,岂有赶的道理。到是我初来乍到,有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两个女子年龄都不大,一个红似火,一个黄似金,全都张扬而贵重。此时也不进店,便在乐缘面前,对了起来。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看戏的也就多了。
两个少女本也是旧识,可以说是历来的冤家,长久的对头。此时有了借口,拿他人作筏子,哪里还会客气?
“秦缘你少在这里装好人,谁不知道,你秦家笼络了蓬莱城大半的炼药师,想跟我人药阁斗。可惜啊,你笼络的再多,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一败涂地?听说,你们家已经开始卖家当度日了?你那个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