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花冥坐下来,皱着眉心,将鼻子里的纸巾取出来,上面的血都干了。
他冷不丁地看向我,眼神犀利得让人心虚。
“你怎么流鼻血了?”我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没事吧?”见他还是看着我,像在用什么读心术,我又说,“你不会以为是我塞的吧?我昨晚一直在地铺上的,没过去你那边。”
他没说话,把纸巾团往旁边一扔:“最好别让我发现。”
我笑笑:“老板,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闻言,他神情一愣。
“真的。”我咬了大口面包,“你等着看好了。那我先出发了。”说着,就往外面走,还不忘返回来叮嘱,“别忘了换密码。”
……
我说的这话,不是为了转移花冥注意力,而是真的。
不就是工作么?
打印、复印?小问题!卡纸、换硒鼓,小问题!连复印机我都可以修,还有什么是大问题?!
花冥要的滚烫咖啡?没问题!
菲菲要的下午甜点,安妮要的卡布其诺,我统统满足。
我骑上网租的小单车,十分钟之内统统满足。卡布其诺上的笑脸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