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神来。
他在壁炉边的沙发坐下,语气认真地问。
“对。”我说着向上,往窗台上一坐,晃荡着两条腿继续说,“我觉得,现在的强制手段都只是治标不治本。这心病还需心药医。”
他右腿搭于左腿上,手肘搭在沙发边缘,视线落在我身上,说:“野猴子。”
“什么?”我听清楚了,又好像没有。
“过来坐沙发。”
我噗笑:“放心。坐不坏的。真坐坏了,我赔你。”沙发怎么有这里舒服。
他微微摇了摇头,严肃地说:“你不必费心思。你只要监督好花锦就行。”
我笑笑。
“这有什么费不费心思的。我既然拿了你的钱财,当然是要竭尽所能地替你消灾。”我自有想法,“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花冥没再表示反对,而是说:“你别给我惹出什么麻烦来才是!自做聪明的结果往往都是悔不当初。”
“你还真是会泼冷水。”我不满地环起手来看他:“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懂吗?”
这人,没生气,只不过表情是似笑非笑,好像是我说错了什么似的。
我都还没有抗议,他又突然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