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狗嘛,要是没有他的吩咐,你怎么敢擅作主张。”
程薇反唇相讥:“你以为自己能好到哪儿去,不也是一条狗么,挖苦我就是挖苦你自己。”
江栀闻言也不恼,仍旧是笑着,声音愈发轻软,“程薇,你知道人最可悲的是什么吗?”
程薇没说话。
江栀说:“就是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活,没有自己的人生。”
“你什么意思?”
江栀收起了笑,声音冰冷毫无温度,“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等我好了,我就去找你,你可别吓得不敢见我啊。”
说完,江栀就直接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宋成爱也回来了。
江栀问:“你去找祝警官问赵海荣的事了?”
“嗯。”宋成爱点头,“还是你了解我。”
江栀笑笑,“那是,你打一个嗝我都知道你上顿吃了什么。”
宋成爱拍拍胸脯,“我还以为你要说我放个屁你都能闻出来呢。”
“……”惹不起惹不起。
江栀咳了一声,“那个……我想出去走走。”
“行。”
江栀以为自己只要恢复了意识就能立马又蹦又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