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对他做过很多的心理暗示。”
“什么心理暗示?”
骆尚贤说:“那个人告诉他,人生,就是在不断的失去,而想要不失去,就要主动进攻。”
江栀紧紧捏着手里的杯子,因为过于用力,指节处泛出青白的颜色,杯子里的液体不停地晃动,洒在她的手背上。
她紧咬着牙关,目光夹杂着浓郁的哀伤和愤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什么狗屁理论。”
骆尚贤对这一点很是赞同,“确实。”
江栀问:“然后呢?”
骆尚贤没说话,而是看了一眼江栀捏着酒杯的手。
江栀挑眉,“怎么?”
骆尚贤实话实说,“怕我说了接下来的话,你会打我。”
江栀笑了,只是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吓人,“你话都还没说怎么知道我会打你,不过我跟你说,你要是再继续磨蹭下去,我可就真的打你了。”
骆尚贤当即不再磨蹭,立马就把自己知道的秃噜了出来,“其实这个暴力人格最初没有这么严重,他顶多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要他命这种状态,真正演化成为主动进攻型,是因为他曾经被抛弃拒绝过。”
江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