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空气渐变寒冽,像冬日里最刺骨冻人的深夜,我呼吸有一时间好像缺氧似的,难受的要死。
手脚顿时觉得无力。
我只缝了三针,开始点香,可香一点就折断,身后的脚步声越加靠近,身上一层鸡皮疙瘩迅速起来...
身上,尤其怀里,寒意渐渐逼近。
刚想回头,秦砚一声喊住,“别回头,点香,快些!”
秦砚的话刚落,我身子似乎被抽离一样,体内的寒意好像没了,可紧接着,背后的冷,冷的我直想打哆嗦……
我想的是,难道秦砚从我的身体里出去了?那..那我怎么办?!
我心里一急,不管不顾,把折断的香丢在一边,拿出好几根新的,护在怀里点。
路边的路灯一阵闪烁,一阵凄惨的女人声简直能划破人的耳膜。
凄惨的声音里似乎还有秦砚的冷笑声。
空气中迅速弥漫开呛人雾气,眼前所有能看见的,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心慌无措的立马站起身,“秦砚...”
手里拿着的香尽数折断,我分明没有用力。
“啊——”
又是一声尖叫,静若耳畔。
突然间,我的脖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