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秦砚右手环住我的腰,紧握着我的右手,“不能摘……”
我手一僵,低头在看着眼前的花,怎么不能摘?
“听话,跟着我,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你想要,我一会帮你带回去……”
秦砚边走边说着,听不出他话里的紧张,却弄的我心里感觉不舒服了,好好的一个心情,被他说的,我感觉这里除了美,就是怪。
跟着秦砚大约走了十分钟左右,在一处停下。
透过漆黑的金属围栏,一栋古宅宅邸隐现,一闪而过。
但在古宅的另一边,因为天色的原因,看东西越来越模糊,我伸手指了指那边,“那是?”
“葡萄园,不过已是废弃的……”
秦砚看了眼我指的地方,一语带过。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对于‘葡萄园’这个词,对我来说是熟悉又陌生,说熟悉,那是印象里的熟悉,电视上或者某富商那里听到过,说陌生,那是因为只知道那是酿葡萄酒的地方,其他的,一无所知了。
毕竟,我没有喝过。
接着,秦砚拉着我慢慢走近一边的花木垂椅上,但被树枝和藤蔓缠绕,还有一层厚厚的尘土,到不显破旧,但却觉得像落魄的贵族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