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
这个名字,不管对于谁都是陌生,我也不例外。
“我约你前来,不好奇?”
我看着他,面庞不知该带着何种情绪,“我虽然不及秦总裁的聪智,但秦氏董事长每日公事缠身,日理万机,这一次想必也是在百忙之中的约见,我怎会不好奇?但我可能就是比较笨,猜不透大人物的心思,所以您不妨直说。”
面对一个深沉如渊的男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总要三思而后行,三虑而后言。
不能直接找他要人,没有任何证据,难道要跟他谈论一个梦?更不能凭感觉去说邹渐就在他手里,这是最笨的方法。
不想被他牵制,就要先发制人。
但是面对一个聪明如顶的男人,要如何才能将他掌控,实在是件最棘手的事。
而我,似乎还没炼到那个火候,只能静观其变。
秦砚不搭腔,过了好一会儿,才挑眉道,“你如果很笨的话,还能消失两年,我是在欺瞒中过了两年,你分明聪明的很。”
这算夸奖?绝不是,他的话里带了股怨。
我收回目光,不接下茬。
秦砚似有烟瘾,距离上一支烟抽完,不足一分钟,就又开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