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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了眼泪,抱着东西开了黑铁门。
门一开,一阵寒气逼人。
里面的温度低的吓人,活人进去真是会活活冻死。
只有约六十平的房间,全充斥着冷气,地面内嵌入着一根白色灯管,但是极亮。
纯白的巨大方形冰棺,最外一层也是棺椁。
这棺椁,晶冷剔美,这样的冰棺,我还是第一次见。
此时我手脚冰冷,踩在厚玻璃铺就的地面,寒气立马侵入皮肤,似乎能冻结血液的冰冷。
我立马关了铁门,把黑木盒子打开,冰棺并没有盖上,这本就阴冷至极。
垫高去看里面的秦砚,深吸一口气,双手攀上棺材边缘。
秦砚被冰封的容颜显现,睫毛、脸颊极其头发,都有碎冰,有些密集。
似乎再热的温度也不能让他的脸上再泛起血色。
手轻微握住,半掩在袖中。
冰棺太高,我根本触及不到他,只能垂眸看着,眼泪积聚,我撇过头,泪有些洋洒,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把黑木盒子拿过轻轻扔放在他的尸身旁边。
时